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
经泪流满面，“对不起。”她挑好了这枚钻戒，让他求婚，然后她就答应了。

“钱总客气，”程家长辈说道：“程家和司家也有意合作，以后我们的项目更多，有钱大家一起赚了。”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可以回去慢慢想，另外，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，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
她躺在床上，止不住的掉泪，又迷迷糊糊睡去。“你怎么选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程申儿点头，抬步往前。

程申儿犹豫的目光中带着坚定，“你让我做的事情，我做了……祁雪川现在还跟我联系，我也没有拒绝他……”“她怎么了？”